【女预.守骑.狼王组】神明3
三.血月褪去,山河清明
“女巫姐姐!”
“呼......女巫姐姐!”
远处传来稚嫩的嗓音呼唤着梅琳娜。
梅琳娜向着声源跑去看到了一个小男孩——正是重新伪装好的安托鲁斯。
“别急小家伙,发生了什么?”梅琳娜接住差点儿摔下去的安托鲁斯。
“帕克里克叔叔被狼人......”说到这安托鲁斯的声线开始颤抖眼圈也憋的通红,抬起手,将手里猎人的银枪给女巫看。
梅琳娜心下一颤也跟着红了眼眶,她将手放到男孩头上“别怕...咳。”梅琳娜尽可能的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其他人呢?他们怎么样了?”
“安娜姐姐在那里, 她让我来找你去救帕克里克叔叔。”
闻言女巫的神色变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激得她手脚有些发冷。
解药在安娜那里,安托鲁斯在说谎!
那他...会是隐狼吗?
帕克里克真的已经遇害了吗?
梅琳娜的脑海里迅速地闪过一连串的疑问,她低下头看着这个小男孩儿。
将一瓶绿色的药水从口袋里拿了出来递给安托鲁斯的瞬间,用拇指撬开瓶盖向其泼去。
然而安托鲁斯在看见绿色的那一刻就敏捷地闪到了一旁。
他曾经在梅琳娜的小屋里见过许多绿色的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药水,那绝对不是解药。
“大家后退!”梅琳娜喊道“没想到是你,安托鲁斯。”
安托鲁斯被识破后恢复了狼人形态,舔了舔爪子露出一个如同恶作剧成功一样的坏笑“惊喜吗?”
解药没有骗到对于安托鲁斯来说有些遗憾,但这并不影响他接下来的打算。
幸运女神此时也站在了安托鲁斯这一边,梅琳娜听见原处的狼嚎,他的狼同伴们即将赶到。
“大家先往村子里跑!快!”
安托鲁斯露出了獠牙与利爪向梅琳娜冲了过去,梅琳娜与其迂回纠缠,她的药水此时有些捉襟见肘。
“嘭——!”
子弹击破长空的声音想起——是猎人的银枪!
安托鲁斯与梅琳娜皆愣住地望向开枪的那处
预言家安娜正举着银枪。
安娜从远处跑来,她刚刚看见昏迷的猎人,奈何没有办法叫醒她,她直觉隐狼会去找梅琳娜骗药或者击杀女巫。
她迅速的奔跑着,长长的卷发被带起来的风吹散,她看见远处激烈的战局,轻巧灵活的身影闪过,安娜捡起了地上的银枪,冲天开了一枪。
不知道可不可以,但大概率可以叫醒昏迷的猎人。
“安娜!”梅琳娜跑到安娜身边长臂一卷将其带到怀里就地滚了几圈。
安托鲁斯长年伪装成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爆发力与反应力居然如此强悍!
梅琳娜拿出最后一瓶见血封喉的毒药,在安托鲁斯扑过来的同时孤注一掷地泼了出去
然而与此同时,半空中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蓝色的毒药相互碰撞溅出水花,致命的雨滴洒到两边的人身上。
安托鲁斯身上也带着一瓶女巫发给大家防身的毒药,此时他选择丧心病狂地同归于尽。
他不亏,何况能以自我牺牲换取族人离胜利更进一步。
安托鲁斯带着那令人战栗的笑容在毒药的侵蚀中死亡。
安娜拿出了淡紫色的解药在女巫充满爱意的注视下喝进了嘴里。
然后她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压住了梅琳娜封住了她的嘴,将含着的解药渡进了梅琳娜的口中,并不由分说的迫使其咽下。
梅琳娜瞪大了眼睛,剧烈的挣扎着可是那宝贵的救命的药水已经流进了她的食道。
“不,安娜....安娜...”
“好了,亲爱的,女巫不可以自救这种谎言是骗不了预言家的。”
安娜温柔地看着梅琳娜想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将爱人的面容印在脑海里。
“遵从神的旨意,代替我去拯救大家。女巫大人要...好好活下去呢。”
预言家的遗言混着女巫的眼泪一起滚落进血红的夜色里。
女巫不是不可以自救,只是她想救她爱着的人,只可惜所有的谎言都在预言家的眼神中暴露出来。
距离天亮还剩3个小时,预言家陨落。
梅琳娜沉沉的睡去,等她醒来时已经在村长的小屋里了。
意识涣散的时候,冥冥中她闻到了一个诡异的香味——曼陀罗的味道。
“你醒了?”骑士珀西问到。
梅琳娜并没有给予回答,眼珠转了又转最后定格,仿佛找到了难题的解决办法。
“珀西,还有三个小时,我想我可以缩短噩梦的时长。”
梅琳娜跳下床“是时候反击了,想不想给休伯特报仇?”
珀西听得云里雾里但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想浑身都带着剧毒的曼陀罗花就是杀死狼人最佳的毒药,或许红色的毒药的用法比绿色还要简单。”
因为起初红色的毒药被定义为需要吞食,但一直没有机会,剩余数量可观的同时,它的原料就是—红色的曼陀罗。
沃尔夫和沃丁已经带着他们的子民在屋外虎视眈眈地准备浸泡在村民的血液里了。
别无选择只能试一试了,珀西拿着一瓶曼陀罗向狼人的队伍里扔了出去,打碎在地上的一瞬间,细微的气味扩散到空气中,而狼人似乎对这个味道十分敏感!
“嘿!父老乡亲们!快将你们红色的那瓶毒药扔出去!”珀西大喊着,忍不住内心的喜悦。
“该死。”沃尔夫看着族人吸入毒气而昏迷倒下错愕地咒骂了一句。
而他清楚的意识到,他们即将迎来下一个三千年的等待。
狼王仰天长啸,族人们从他悲壮的叫声中听懂了撤退的意思。
而狼王肩负着使命与尊严踏着一地的血红液体,独自冲向了挡在他面前的人群。
一把刺破黑暗的大剑从天而降,沃尔夫眼前闪过一抹白影。
沃丁银白色的毛发顷刻被血液染红。
“哥。”
沃尔夫一瞬间仿佛看见了那个当初还是小小一只得白狼崽,因为毛发的颜色而被孤立,只有沃尔夫觉得他格外的美丽,庇护着弟弟长大。
弟弟长大了,变得越来越孤僻,可是沃尔夫却知道沃丁还是依赖他的。
所以他不能让沃丁一个人。
血月的颜色愈发的淡,天空即将破晓。
在被封印的前一秒沃尔夫将锋利的爪子对准了自己,在死亡的国度王王相见。
天亮了。
至此山河清明,光明再次笼罩了杜斯特瓦德。
女巫在更新着天气预报板,梅琳娜抱着安娜的水晶球端详许久,用粉笔写了个“晴”,一个小时以后大雨从天而降。
村民们见怪不怪了,自从预言家陨落,女巫就自告奋勇地承担了预报天气的任务,只不过是实时的,一天需要改个五六七八次。
即使这样,天气预报板前也总会有许多村民在围观。
珀西依旧一日三餐吃玫瑰,除了巡视之外就围着院子里的玫瑰转,精心地照料着。
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纪念着爱人。
这一天,女巫拎着粉笔和水晶球去更新天气,刚写好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擦掉了“多云”两个字,继而趁着梅琳娜愣神的空隙顺走了粉笔写上“晴。”
是预言家安娜!她回来了!梅琳娜一把将其搂紧了怀里。
珀西刚刚起床,打开房门准备去给玫瑰浇水,却被一大束玫瑰花挡住了视线。
“我亲爱的骑士大人,你的守卫跋山涉水披荆斩棘地回来娶你了。”
死亡的神民与狼王在另一个世界重逢,他们需要参与一个游戏,叫做“狼人杀”,以他们的身份为底牌,随机抽取阵营,赢的次数累积最高的一方则有机会获得重生,安娜表示,女巫不可以自救这个设定真是糟糕,休伯特对于此次游戏设定中没有骑士牌而感到失望。
在上一次的血月之战中沃尔夫获得了这个机会。
而这一次,休伯特与安娜倾尽全力要回到爱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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